辽中县古典主义音乐学习组

对想明白十八岁的事或有帮助,对三十岁的则没有——《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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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若你喜欢怪人,这有一个
这年头,恋爱观都能用宏观来形容了,同性恋异性恋人兽什么的大家都看淡了,网上把性取向也归出很多类别,其中很热门很贱的一种——“lithromantic”就是你对某人产生好感后,当对方也同样对你有着这种感情后,你就会讨厌这种感情,不再喜欢对方。想想就是注孤生的性取向啊。
    
我有一个朋友挺傻B的我在这里姑且称她为B。她的性取向不巧就是“lithromantic ” 她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总能悄无声息甚至还能让人觉得她讨厌对方,我们也不心疼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她爱上谁啊,帮都不好帮,现在聊往事忆当年才能从她嘴里抠出点她的风情往事——属于她一个人的。
   
初中那会咱们有个姐妹三人淘除了我、B还有一个风情万种撩男高手在初中就有韩剧女主角身材的女生我在这称她为“猪脚”,猪脚不仅认识很多本校各男生在同城外校也有很多资源,就这样呆愣愣的B也阴差阳错的认识了一个市中心学校的成绩很好的一个男生,现在想想特别假可都使确切真实存在的,那个男生就是成绩年级第一英语初中就开始考雅思还会跆拳道迷倒重千少女当然也是谈过无数恋爱来者不拒的小渣男一枚,就是这么一个玩弄小女生感情的一个男孩子都让人讨厌不起来,何况B又如此单蠢自然没能逃过此劫,喜欢上了学霸男。
   
B不是很擅长交际,天天扎头于手机和学霸兴奋的网聊起来就这么着学霸也日久生情了,别说学霸还真不是只会学习的大众学霸简直是EQ、IQ兼备兼优,学霸就这么不屑于中考的压力常常踩单车从市区来到我们区和B见面,重点就是这了——为什么学霸老来见B我们还以为B讨厌他,因为B每次都不和别人说话啊人家下了晚修大晚上踩车过来看她,她丫气都不出一下... 每次都是猪脚出面与学霸交谈看得我都不懂谁和谁才是CP了。
   
B一直不爱学习成绩班上倒数第一,英语作文每晚靠学霸翻译,短信一篇自己写好的中文没多久就能收到完美的英文翻译,我估摸着B可能就是在那会把中文作文练好的... 因为不在一个学校所以中考体育时间不同,学霸考体育时在教室发呆的B就收到了学霸的短信“体育考完了得A没问题(^--^)” B回“你干嘛这么优秀”没想到学霸回答了一个让B当时心跳不已如今回忆起也觉得搞笑的一句话“你男朋友优秀一点不好么”恩,多么让少女心花怒放的一句话啊,后来学霸还说要和B一起弄情侣空间啊,学霸开始表现得很主动,不过我们B可是lithromantic性取向啊,在当年就非常严重了啊,莫名开始冷淡学霸,我都看不明白了,猪脚也问她说学霸挺好的啊你干嘛那么讨厌人家啊,现在B告诉我们其实她当时很喜欢学霸的,就是脑抽人贱,不知所措当年还去求助老妈说有一个很优秀的男生喜欢自己怎么办,谁知道她妈和她一样是极品,非常干脆毫不犹豫的回答“人家肯定不止喜欢你一个”咱阿姨这句话可是点醒了B,本来B因为成绩差觉得自己配不上学霸,又得知猪脚也一直在和学霸聊天,果断死了这条和学霸恋爱的心,把学霸从自己QQ列表里删除了,把学霸手机号也从手机里移除了,英语作文也没人翻译了,晚上也没有从市区过来的单车少年了。
  
  现在咱们姐妹淘的平均年龄也在花季,B在这么个性取向下去也迟早要进大龄剩女组,所以别在恋爱里踌躇了,对眼了就在一起,还想啥门当户对身高匹配性别不同类啊。
       《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这部小说讲述一个36岁痴迷于铁路的工程师重新掌握自己人生的故事,作品描绘了主人公多崎作努力克服内心深处幽暗部分中的失落感与孤独绝望,展现并歌颂了主人公的坚强。作者在该书的开头中写到:“从大学二年级的7月到次年1月这段时间,多崎作几乎只是在考虑一件事——死亡。”

主人公多崎作在高中时代有几个亲密的好友,他们的姓氏中分别带有“赤”、“青”、“白”、“黑”,而“多崎”这个没有色彩的名字令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距离感”和不安。主人公独自背井离乡来到东京求学,却被这4人告知要与他断交。不明所以的他陷入了强烈的失落感与孤独绝望之中。多年以后,而今功成名就的多崎作仍然对当年莫名其妙就被朋友疏远这件事耿耿于怀。在女性友人木元沙罗的鼓励下,他为了探寻自己16年前被拒的“理由”,再次踏上“巡礼”旅途。

而此次引导主人公多崎作踏上旅程的旋律则是弗朗兹·李斯特的《巡礼之年》。

“并不是一切都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那时,我们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拥有能坚定地相信某种东西的自我。这样的信念绝不会毫无意义地烟消云散”——十六年的彷徨迷惑,换来一场决然的巡礼之年,当最后一块拼图集齐,重回完满的正五边形,剩下最稀薄的人,重建大地。

人若真的受伤,通常会无法直视伤口,想隐 藏它忘却它,把心门关起来。这是一个成长的故事。要成长,伤痛就得大一点,伤口就得深一点。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日本现代著名小说家,生于京都伏见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演剧科,亦擅长美国文学的翻译,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上市至2010年在日本畅销一千万册,国内简体版到2004年销售总量786万,引起“村上现象”

其作品风格深受欧美作家的影响,基调轻盈,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被誉为日本80年代的文学旗手,其作品在世界范围内具有广泛知名度
村上春树访谈录
每一个人都有故事,大家都努力地生活着

——从欧洲回来,去普林斯顿之前,我记得您走在路上说过,已年届四十,打算写历史小说。

村上:嗯,当时我有个想法,打算用虚构手法描写和现在毫无关系的另一个时代的故事。觉得将视角转移到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另一时空,一定会很有趣,虽然后来没写成。

但是,以前我就一直考虑在第一人称的水平线上,增加以历史为纵轴的一条垂直线。这一设想在写《寻羊冒险记》中羊博士的时候就有了。因此对我来说,在《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中掺入诺门坎事件,并不是突发奇想。

——在《1973年的弹子球》中出现了托洛茨基偷了驯鹿雪橇从流放地出逃的故事。看到托洛茨基的传记忽然出现在小说里,我大吃一惊,您还读过伊萨克·多伊彻的《先知三部曲》吧。

村上:那时在高中读的。书我现在还有呢。我喜欢传记,图书馆里能找得到的都要看看。比如有关苏维埃革命的书,,东京创元社出版了威廉·夏伊勒的《第三帝国的兴亡》,我对这本书入了迷,还有他的《柏林日记》。筑摩书房的《当代世界纪实文学全集》也让我相当着迷。还有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等。

——历史,那可是一个完美的第三人称世界啊。当然其中还包含着故事性。

村上:当然。写得不精彩的历史书实在是太枯燥了。,从初中到高中,我把整套书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所以应付世界史考试之类的并不需要特别复习。

——对少年时代就集中阅读了如此多历史书和纪实文学的村上先生来说,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图书馆里会查阅诺门坎事件的资料,也就非常自然了。

村上:非常自然。

——初到后地一段时间,您并没有直接把历史写进小说里。

村上:因为没有精力这么做。另外,那时我写的故事,洞穴并没有那么大。我是花了时间一点点地挖掘洞穴,把它拓宽加深。投入其中的内容也随之不断增加,越来越宏大。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到《奇鸟行状录》为止的这十年,是开拓故事的广度和深度,使之能够承受任何投入的东西的过程?

村上:是的。到了《奇鸟行状录》,终于创造出了范围大小自己也能认可的故事世界。不过,当时就算我谈论“故事”,也几乎无法与别人沟通。因为那时人们还没有把“故事”视为当代文学的重要命题。在当代现实的“故事”个例中,最早让我鲜明意识到的是欧文的《盖普眼中的世界》。

——您是说后现代主义的东西比现在更有力量吗?

村上:战后的文学,简单来说就是先锋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对立。在现实主义中,既有马克思主义式的也有私小说式的。但从根本上没有太大区别。相应的,也有拒绝现实主义的先锋派的知性小说,后来被后现代主义吸收。而之中任何一方都对故事不太重视。在日本的战后文学中,读来让人兴趣盎然的作品,在我看来为数很少。

所以,那时我谈到“故事”,能没有障碍地进行沟通的只有河合隼雄先生。遗憾的是在文学世界中没有找到这样的谈话对象。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从读大二那年的七月起,直到次年一月,多崎作几乎只想着死这一件事。其间他迎来了二十岁生日,但那道刻痕没有任何意义。在那些日日夜夜里,自我了断对他来说似乎最为自然、合情合理。他至今仍不明白为何那时没有迈出最后一步。那个时候要跨越隔断生死的门槛,分明比吃下一只生鸡蛋还简单。
  
作没有尝试,或许是因为死的念头太纯粹太强烈,与之相配的死亡方式无法在内心世界呈现出具体的意象。不如说具体性是次要问题。假如当时在伸手可及之处有一扇通向死亡的门,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不必深思熟虑,那可以说就是日常生活的延续。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没有在近旁找到那样一扇门。
  
也许那时死去就好了,多崎作常常想。那样的话,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那似乎是件诱人的事。眼前这个世界不存在了,这里被视为现实的东西变得不再真实。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已然不复存在,同样,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也将不复存在。
  
然而同时,作并不明白为何那时一定要把自己逼向死亡的境地,直至咫尺之间。就算有具体的理由,可对死的憧憬为何拥有那般强大的力量,居然纠缠自己将近半年之久?纠缠,没错,就是准确的说法。就像被巨鲸吞入腹中幸存下来的《》人物,作掉落进死亡的胃囊,在黑暗淤滞的空洞里送走一个个没有日期的日日夜夜。
  
他作为一位梦游者,或是一位尚未察觉自己已然死去的死者,度过了那段时光。旭日初升时便醒来,刷牙,把一旁的衣服套上身,坐电车赶往大学,听课做笔记。如同遭受狂风袭击的人死死抱住路灯不放,他只是遵循眼前的时间表行动。除非有事,否则不和别人说话。回到独居的房间里,瘫在地板上倚墙呆坐,想着或死或生的失落。在他面前,黑暗的深渊张开巨口,直通地心。眼前浮现出化作坚硬云朵旋转的虚无,耳际传来压迫鼓膜的深深沉寂。
  
不思考死亡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其实不难。不看报,不听音乐,甚至感觉不到性欲。世间发生的事对他不再有任何意义。厌倦了闭门不出,便走出门去,漫无目的地在附近游逛。或是走到火车站坐在长椅上,久久地望着列车来来去去。
  
每天早上淋浴,仔细地洗头。每周洗两次衣服。清洁也是他死抱不放的支柱之一。洗衣、洗澡和刷牙。几乎不注意吃饭。午饭在大学食堂里吃,然后基本不再像样地吃东西。饥肠难耐时就去附近的超市买苹果和蔬菜。或是干嚼几片白面包,拿起盒装牛奶直接喝下去。到了就寝时间,像服药般喝上一小杯威士忌。所幸他酒力不济,少许威士忌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睡去。那时他连梦都不做。就算做梦,也是刚一浮现,便沿着意识那没有扶手的光滑斜面,朝虚无之境直直地飞速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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